“那倒没有。只是沈叔叔打了我,鉴于他是我的长辈,我不能打回去,可我又是睚眦必报的性格,不找回来的话,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。你也知道,被打的事可大可小,说不定我从此就会落下病根,所以...”路驰忍着困意抬头,在文又西的下颌上咬了一口,“又西啊,父债子偿,你会对我负责的,对吗?”
文又西心思敏感,表面听上去的玩笑话,他却从路驰有些沙哑的声音里,觉察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患得患失。
“…啊~那可怎么办啊,要对你负责,就只能跟你结婚了。”
“哼哼~”路驰从鼻腔里发出沉沉的笑声,闭上眼收紧了揽在对方腰上的手,迷糊说道,“这可是你说的,说话要算数。”
“啊?!这就同意了?会不会太草率啊!”
文又西没有听到路驰回应他,片刻后还听到了对方均匀的呼吸声;他轻轻抬起头,看着对方紧闭着眼已经睡着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在生病很难受,眉头没有舒展。
“算了算了,草率就草率吧,谁叫我得对你负责呢。”也不知道路驰有没有听到,反正他心里很高兴。
天晚了,屋外又起了风,呜呜的声音让原本就冰天雪地的冬夜更加寒冷了。
但屋里,温暖如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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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选拔赛结束后,洪斌给他们放了两天假;其他人不知道怎么过的,但路驰却实实在在地在床上昏昏欲睡了一整天,直到第三天的早上,才恢复精神。
这期间,文又西除了去外面买食物之外,几乎没有出过门;路驰发烧的时候他就给他降温,出汗了就给他换衣服,渴了给他喂水,饿了给他喝粥......
着实也给他累的够呛。
不过好在路驰体质好,即便是在高烧之下还被沈泰知打了一顿,躺了一整天也好的差不多了。
两人驱车到达道馆门口,正好碰上洪斌也来了,不仅如此,跟洪斌一起来的,还有路驰的父亲路振。
父子两人见面之时没有说话,只有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。
不过只是两天的时间,路驰觉得路振好像瘦了些,精神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。
看来,那天的事情对路振的打击还挺大的。
路驰心中有些愧疚,那天晚上跟路振分开之后,他只在第二天的下午给对方打了个电话,甚至连好好聊一聊的时间没有。
文又西还不知道路驰早就已经跟路振坦白两个人的关系,还傻呵呵地跑去对方面前刷好感,路驰的手都还没伸出去,文又西已经窜到路振身边去了:“路叔叔,外面天这么冷,您怎么也来了啊,我带您进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