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珍珠滴水不漏:“我一喝就醉,下午还要做事,就不喝了。”其实是她近来身体不适,怕饮酒后难顶,又呕得死去活来,心脏坠得疼。
奈何周明不愿放过她,眉目深深地望着她及面前的那杯酒,不发一语却给人无尽的压逼感,大有她不喝就等她到天荒地老的架势。
黄珍珠被他看得发毛,心一横端起酒杯来往嘴边送,心想呕就呕吧,别再看她,不想这时狄虎解了围困,接手那杯酒:“周生,她一个女人家的,不会喝酒,我来我来。”说完,一杯饮下。
这英雄救美的举动,让对座周明笑了一声,展颜笑得很温和,起了几分好奇:“虎老板和黄小姐是什么关系?这么体贴,关怀备至的。”
桌上其余人听不出周明话语里浓厚的醋味和不虞,而黄珍珠是懂得,直望向周明,他又发什么疯,跑到这竟编排起她和阿虎哥来了……
狄虎饮多了几杯,有些上头,粗犷的脸上绽开笑颜,摆手道:“没有没有。”
这促狭的笑,纵使他宽厚、和珍珠尚未到那一步说着没有,常人也知是有的。
周明自顾自又饮了一杯酒,饮酒时下颌线条优越决绝,吞酒时性感的喉结微动,再望向黄珍珠是他的眸色染上几分薄醉和噬人的恼意。
他很是好奇,很想知道狄虎口中和她的‘没有没有’究竟‘没有’到了哪一步?
而黄珍珠被周明的眼神骇了一跳,不甘示弱地乜回来,心想若是他在一日,这养虾场真待不得了。
吃罢鸭煲,醉酒的狄虎嘟囔着头疼,是小年轻和司机搀着他过的马路,让他在办公室醒酒。
周明顺势也在沙发上休息,接过司机递来的矿泉水饮了几口驱散口中的劣质酒味。
小年轻很有做领导的潜质,安排众人下去做事,让阿姨下厨熬醒酒汤和天热熬锅绿豆粥解暑。
外头太阳好,办公室内明亮清透,伴着虫鸣蛙叫,那米酒劲儿大,周明稍醉,阖眼假寐时,狄虎却人来疯,借着酒意不断嘟囔着珍珠、珍珠……
听得周明心下烦躁,踢了他一脚要他别嚎了,一是叫他女人的名字,二是刚刚席间他说得‘没有没有’要是真没有,那这阿虎哥也太怂了吧,人就在身边都没胆追,只知道叫名字,叫名字能解馋?废物一个。
被踢了一脚的狄虎果真不嚎了,身子一歪瘫在沙发上昏睡过去了。
周明陪着这些人玩了半日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,正想出去找黄珍珠,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踏进办公室要拿虾药的黄珍珠,被突如其来的一拽一拉,直挺挺把她压在了墙上。
他的身影山一般地压过来,黄珍珠的双手被摁在与脑袋平齐的墙上,她浑身笼罩在男人里面,迎接她的不单是男人似要噬人的眼神还有难以排解发泄的妒火怒意……
“你!”黄珍珠见那边昏睡的狄虎,有意压低了声音,扭手扭脚想脱离开他的桎梏:“你、你干嘛!松开!”
她的挣扎反而让周明起了性子,压制她得更紧,不给她反抗的机会,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她顾忌狄虎,这下妒火淋上热油,噼里啪啦炸开,下一秒掐住她的下颚,逼她和他相对,质问她:“你和他什么关系?这么怕他知道,口口声声一口一个阿虎哥,叫得很亲热啊。”
黄珍珠被掐住下颚连话都说不了,而这正是周明要的效果,他冷眼看她挣扎,却笑得很是和煦,慢条斯理地附在她耳边说:“今日就让他知道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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